小人物

我不是大人物,也許沒有別人想要的精彩、也許沒有驚天動地、沒有淒涼賺人熱淚的故事…不管是路過的、常客、朋友…歡迎進來。套用楊嘉賢的一句,“真實就是感動”。

Friday, June 30, 2006

大學生



我一直有個無法兌現的願望
雖然很多朋友都告訴我
大學生已經泛濫
我還是會耿耿於懷
對啊,大學生泛濫
但我只是個大專生
我的身邊都是大學生朋友
這個馬大、那個國大、工大、博大……
全部都有個“大”的來頭
有的還是外國的什麼大什麼大
這些“大大大”有時還真令人難以抬頭起來
他們總安慰我說
其實我的工作已經很好
很多大學生畢業出來
都未必找到像我這份福利好、人工高的工作
有的說,大學生又能怎樣
有的說,大學生只是一個名稱
有的說,不過是一紙文憑
有的說,可以唸自己想唸的科系才是最重要的
對我而言,那些不過是安慰我的話
既然想當大學生,就回去校園上課吧
我不能的
當我錯過那些黃金歲月
當我決定踏入社會
我知道我無法再說服自己回去
我真的好羨慕那些讀大學的朋友
雖然他們總說沒什麼大不了

自由



當你啟程的那天
我在書展買了3本書
也許你回來那天
我也看完了所有的書
你沒有上網的日子
我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
那個不受網絡牽絆的日子
沒有不舍
更多的是想念
你會在海滩觀看夜景時也一樣想起我嗎?

Thursday, June 29, 2006

手信



那個素未謀面的君
那2張有著米蘭大教堂的明信片
那個我的超級舍友怡
那套著作“火舞黃沙”的明信片和新加坡的項鏈
那個討人喜歡的表妹璇
那個我在砂勞越旅行相中卻沒有買下的一朵花
那個小學同學薇
那個紅色的幸運包包鎖匙圈
那個和我很麻吉的珺
那個中國的嚨嚨聲牛奶糖罐和染布
那個和我非常要好的琴
那個泰國的玫瑰香薰

好感動、好幸福,
我遇到了你們

百病缠身


左眼下角發腫了,我又去看了醫生
這是這個月第二次看醫生
屈指一算
今年已看了10多次醫生
曾經我笑你財多身子弱
轉個圈,這句話應驗在我身上
藥物泛濫的副作用
背脊胸前痒得令人難受
手指忍不住溜進衣服內抓痒
紅紅凸起的抓痕
左一塊,右一塊
沖涼時褪去那衬衫
熱水燙在皮膚上
紅紅的抓痕是那麼的明顯
饒了吧
我累了

Monday, June 26, 2006

忙里偷閒


潺潺的流水聲、混然天成的樹蔭石梯、藍天白雲、凹凸不平的大石頭,今天我和同事忙里偷閒,趁著採訪後,悄悄瞒著老板到瀑布狂樂一番。

平時出發採訪前,我總會事前打電話向受訪者確定時間和地點,今天心血來潮,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和同事浩浩蕩蕩共乘轎車到拉美士。到了目的地,始知專訪是約在星期三。還好最後一番協調後,採訪任務還是可以大功告成。

由於採訪的地點靠近瀑布,我在車上問同事要不要順便去拍拍照。在村長的陪同下,我們沿著蜿蜒小路、一路顛簸的來到一片停泊轎車的空地。



一下車時,潺潺的流水聲處處可聞,心情莫名的亢奮起來。我和同事不約而同對今天的上班服囉嗦了一輪,早知道應該穿適合這樣大自然的衣服,至少上鏡也亮麗一點。

我們穿著高跟鞋拾級而上,自然的放下束縛,踼踼嗒嗒的走著,好幾次鞋跟卡在石級差點跌倒。我們脫下鞋子,在石頭上蹦蹦跳跳 ,這邊擺甫士拍照,那邊看著一泄而下的流水,心情完完全全的放鬆,好舒服!

途中,我跟同事說,很小很小的時候,我爸爸常到我們去海邊野餐。後來,野餐似乎離我好遠好遠了,有點懷念吶。躺在沙灘上、搖曳的椰樹、曬著暖烘烘的大陽、思緒慢慢飄向那年的波德申海灘。

昨晚,我和他說了好多好多一直以來不敢面對的問題,心中的大石突然放下;今天又難得偷閒享受免費的大自然風景,感覺太棒了。雖然沒有動到冰冷的水,但我們已非常滿足,也很開心。


短短的徒步行走石梯路程,夭夀的,我的雙腳趾卻擦損了,好痛。這個下午有點不一樣,我和同事瘋狂的拉著村長幫我們拍照。也許看在村長眼里,天啊,哪里走來醬沒氣質的女子,大喊大叫大笑的。我很享受很喜歡擁抱大自然的感覺。

下次我們約了在公園拍照,藍天白雲下、綠油油的草地…呵呵,那個畫面浮現在腦海,期待著那一天。

追女子要花錢?

和一個小學記談話後,發現很多男性都認為追求女子是要花錢的。這個觀念還真是根深蒂固的長在每個男子的腦裡吧~奇怪為什麼男子都有這樣的想法呢?

女子可以不可以爭氣一點,不要讓男子感覺追求女子就是要花錢。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女子呢~有些男子就是“大男人主義”作祟,覺得由女子付錢,自己面子掛不住,所以逢出錢的,吃飯、看戲、買東西,一一先奉上鈔票。有的男子也認為aa制很難看,而且追求女子aa制,會讓女生認為他很小氣,於是只好故作“大方”。

女子為了滿足男子的虛榮感與維護他們的自尊心,也只好讓他們繼續付錢。我覺得這樣的關係也有點失衡的,因為除非該名男子非常富有,所以一切由他支付還算ok。換個角度想,如果這個男子只是個普通的受薪人士,他能應付這筆龐大的拍拖費嗎?

我和老人談起這個話題時,得到另一個point,就是男人認為和女人戀愛是需要花很多錢這個觀念,前提是要看這個男人遇上怎樣的女人。

我想,很多經濟獨立的女人,不會一直要求另一半買很多東西給她,當然適時的禮物不能免啦。既然自己沒有能力買的東西,為什麼要要求另一半買呢?除非他家開金礦或印鈔票,則另當別論。

女子和另一半用餐後,可以優雅的說“excuse me,我上廁所”,然後借故到櫃台付錢,這樣不就可以免於一場尷尬了嗎?當然偶爾要讓他威風一下,他付了錢後,要美言幾句,這樣他付錢也付得愉快。

Sunday, June 25, 2006

第三天

你問我想到哪裡
其實我想說,
我想到有你的地方

你問我鎖匙扣的意義
其實我想說,
我會還給你自由
當你遇上另一個她
請把另一支交給她
開啟你們的未來

即使是sms還是msn
預先按了好多次又刪除
原來
“我想你”三個字竟變得如此沈重

我和你
連“我們”也顯得尷尬

你說過不會不理我的
這個小小的承諾還生效嗎?

Wednesday, June 21, 2006

所幸還有努力的空間

我應該比誰都清楚,我永遠不會是那個公主。也許那是上天懲罰我從小沒有好好看“白雪公主”、“灰姑娘”、“睡公主”,這些從此以後王子與公主就能幸福的故事,所以我的王子在我的生活缺席了。

也許也許勉強說起來,我不過是那個削足適履的灰姑娘姐姐。我最近看了一個廣告,即使美麗的灰姑娘穿上玻璃鞋,但另一個醜小鴨卻成王子的情人。廣告的slogan應該是“外表不重要,口氣清新才重要”。

會有例外的那次,我總是這樣勉勵自己。當一切如常沒變時,立場變來變去的都是我。於是乎,我只能用很爛的藉口,強辭奪理的說善變是女人的專利。我太高估自己,我以為自己可以很平常的去看待所有的事情,其實並不然。

就像你隨手一抓,滿街都是像我這樣沒什麼特色的女子。我應該相信我是你眼中特別的一個嗎?如果我是你,我想我也會向像我這樣的女子說抱歉。

記不起那天是什麼日子,但我一再確定那天一定不會是愚人節。我習慣了成笑話的主人,你們就笑我笨吧~如果要放棄,那是因為沒有努力的空間,我似懂非懂的,怎麼裡面的空氣好像越來越稀薄了呢?

Monday, June 19, 2006

爛球員

以我的資質
就只能是一個後備
你憐憫我的勤練
破例讓笨手笨腳的我上陣場

我的魯莽與橫衝直撞
你發了第一張的黃卡
我還是堅持上場
不願退縮
享受碰撞、互相摔傷
汗水淋漓

你看不過眼我的爛球技
再次亮起手中的黃卡
我是不是該從此退出?

我承認自己不是很好的球員

6月23日下午5時30分
也許也許我在等著那張紅卡
然後黯淡退出球場

Saturday, June 17, 2006

父親節快樂

有個人很喜歡小孩,因此非常喜歡小孩來我家玩耍,小孩的嘻鬧聲洋溢整間家,是他欣見的歡樂。表姐的3活寶,尤其是大公子特別會討那個人的歡心,每晚回家後都會打電話來問候那個人,然後2人還用粗糙的馬來語“雞同鴨講”。

每個星期五,二公子補習後,兩兄弟就會使盡混身解數的不斷輪流致電來我家,名是邀那個人去吃麵粉糕,實則是醉翁之意不在吃,而在於來我家和我爭用電腦。我家人都有這樣的習慣,只要放工回家,基本上會駕車的人是不會再駕車出去的,除非有特別事故。所謂的特別事故,無非是工作或朋友回來一起出去喝茶。

於是乎,那個人又要小孩來湊熱鬧,又懶惰出去。這個時候,那個人總會對剛剛工作回來的我轟炸一輪,就是要我出去載兩個公子來我家。明顯的,那個人總是我的嘴下敗將,於是乎和他妻子,浩浩蕩蕩的駕著黃色的四輪驅動車到“黃家”,接兩位公子去夜宵再回來家裡。

昨晚,回到家後,那個人很激動的跟他妻子說,我的女兒實在太失敗了,你看人家阿華醬小都會稱讚姑丈好,我養育我的女兒22年,她從來沒有講過我好。我躺在暖暖的睡床上懶得理他。然後,他轉身問大公子和二公子,你講姑丈好不好,2人異口同聲說,姑丈最好了。

那個人很喜歡過節,尤其是他本尊的生日、父親節和農曆新年。某個早上,那個人跟他妻子說,父親節都過了,怎麼你的孩子還不買燕窩和雞精給我,還說要跟我慶祝父親節。為人妻子的與他做了那麼多年夫妻,哪會不懂他的暗示與明示,趕緊通風報訊給她遠在新加坡的大兒子和近在眼前的小女兒,當天就送了大禮給那個人。

那個人事後還要一副“是不是買給我的表情”,跟其妻子說,你的兒女是買給你的,你拿去啦!真是沒眼看他自導自演。結果第二天,馬上開張第一罐,喝完後還沾沾自喜的說,瓶子留著鑲起來。

又有一天晚上,那個人狂誇自己的女兒實在好命,因為有一個很偉大的父親。我回嘴說,我的爸爸更好命,因為有一個每晚在家陪他們看戲聊天打屁的女兒。豈料,那個人說了令我哭笑不得的話,你搞清楚狀況沒,是你沒人約你出去,我們犧牲拍拖時間,在家陪你講話,所以現在你說是你好命還是我好命。

那個人常說,這個世界沒有道理,什麼都是讚揚母親,如那些“世上只有媽媽好”、“天下的媽媽都是一樣的”都是歌頌母親的歌,爸爸也是很偉大呢,為什麼沒有讚揚爸爸的歌。

那個人是我的父親,老爸,父親節快樂

Friday, June 16, 2006

寫給我的表妹

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們都是在家長、親戚的比較中成長,然而這似乎都無損我們的情誼。他們有他們講,我們有我們玩,頭上的跳蚤更是肆無忌憚的從你頭上跳到我頭上。我們的媽媽總是為我們頭上的跳蚤忙得不可開交,最嚴重的一次還是你媽媽用火水洗你的頭,我們那時一直在笑,如果一不小心點火,就會把你的頭髮燒得精光。

幼稚園時,老師給我們玩黏土,可是我們什麼都不會做,最後一分鐘一個馬來同學幫我們捏了一個臼子,裡面裝著一些小辣椒。結果那個老師因為你沒有做出任何東西,就打了你的小手板。被打的人沒哭,後來還是我在一旁幫你哭。我現在想起來,就覺得那個老師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人家不會玩,她應該教我們玩才是,竟然莫名奇妙的打人。

一年級時,本來我們是不同班的,可是你媽媽硬硬逼老師讓我們同班,讓我們可以互相照顧。也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開始挑起“照顧別人”的使命。只要誰欺負你,我們就聯合起來罵回他。小時候,很多不要跟這個好,不要跟那個好的朋友,可是只有我們2個是從來沒有不要好的。

那時的我們,玩跳繩要同一組、打球同一組、跳同一支舞,我們是好朋友,更深一層的是我們是親戚。每逢星期五只要我去外婆家,到最後一定賴著不走,干乾在那裡過夜,然後我、你、儀婆,3個人就在你伯母我舅母的房間大吵大鬧,表哥他們都說我們三支“機關槍”,一開就關不上來,也只有我們3人懂彼此講什麼,外人都說我們講話太快了。

我們也有所謂的冷淡期,中二那年你混了另一班好朋友,那時我還寫信跟你講你變了,變得不像是我熟悉的你。不知那封信你還收著嗎?如有趕快丟掉,想到那封信就覺得很好笑。很多時候,當我無法面對你時,我就會寫信、寫紙條給你,然後我們又和好如初了。還有一次,你去我宿舍時,我們睡前談著談著,你生氣自己又生氣我,傻傻的在我床上哭了,我害怕得不知所措,第二天趁你未醒時,在紙條上跟你說對不起,你也在我放學前,回了一堆紙給我,那張紙條還躺在我的月餅盒呢~

那天我們談話時,你跟我說以前總覺得自己很倒霉,其實過去的我也和你有一樣的想法,總覺得很多事情不順利,那個時候的我是憤世嫉妒的,彷彿生出來的命運就是向他人索取前世的債務,埋怨家庭背景、埋怨遇上的爛情人、埋怨上天不公平的對待、埋怨自己樣樣不如人、埋怨身邊虛偽的小人……那些發酸的記憶,不知何時在心中越扎越實,而太多太多的埋怨也不見得就會讓事情好轉,很多時候甚至是把事情弄得很糟糕,最後不歡而散。

也許連你都不知道,我一直是羡慕著你的,就像你羡慕我那樣。我們都看不到自己,將彼此的優點放大,同時也用顯微鏡放大自己的缺點。這些年來我們都在不同的環境、不同人的身上領悟了一些道理。你說,過去只是想依賴別人,現在也懂得及時付出,照顧或協助需要的人。我頓時恍然大悟,真的,也許是時候我要放下那承重的擔子,讓別人有機會來領導我。

當我們得到許多未曾擁有的東西時,我們都需要有勇氣學習放下。過去的不好,不好的事、討厭的人……總教會我們珍惜那些好的事情、好的朋友、好的家人。昨天我在報章上看到以下的文字,現與你分享

死囚:法師我那麼多世都在殺人
法師:你是那個自殺的女人、後來又是那個下毒的女人、然後又是那個被殺的士兵,今世,你又殺了他。
死囚:他去了哪裡?
法師:一直在你心裡,放下吧…

Friday, June 09, 2006

未來的事

當提款卡抽出皮包的次數越多,提款機屏幕出現的“0”位數日益減少,而數目字也不甘示弱的降得七零八散。我開始意識到自己這兩個月花錢花得好凶,本來是失血,現在是貧血。

未做工之前,我只有一個目標,就是立志當一名記者。當我順利成為記者後,我開始失去了方向。我羡慕我身邊的朋友,她們都找到了為她們計劃將來的人。那時的我渴望戀愛,我以為在我找到mr right後,他也可以給我未來的方向。

在還沒遇上那個mr right前,慶幸的是我遇上了指引我方向的“大人”。在那無數次的談話中,我隱隱約約摸索到自己的未來。

我曾以為自己是個有規劃的人,事實並不然,我所謂的計劃都不是很長遠的計劃。或許應該這麼說,我的人生大計不過是計劃到30歲。遇上還沒有計劃的朋友,他們都說我想太多了,而且計劃永遠比不上變化;遇上比我有計劃的朋友,他們都會問我30歲以後要如何呢?

很想在30歲以後,不再當記者。然後幻想著自己將所有的保險存額提出來,打造屬於自己的圖書館也好,或是經營一間書店。今天朋友詳細的向我講解我所買的保險後,驚覺自己真的好天真。或許到那個可以提所有保險額的時代時,那些款項都不足夠以應付一輛新車的首期。

我不得不坦承,我不是很好的金錢計劃者,我買很多很多的儲蓄保險,就是強制逼自己存錢。即使身上的流動資金不多,但年屆30歲時至少還有一筆可觀的數目。當朋友問我,30歲以後就不需保險了嗎?原來,我把事情想像得太簡單,單純的以為30歲以後,我就可以不愁吃不愁穿,有一堆的金山銀山讓我自由的揮霍。

雙十年華時,我還可以冠冕堂皇的跟自己說我還年輕,我可以計劃一個人如何度過日子。今天我們在辦公室你一言,我一語說起30歲女人的單身生活時,我突然噤若寒蟬,竟識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步上那個年紀,也許也會有一樣的遭遇。我一直不敢想30歲後的未來,因為我無法想像30歲的我,如果還是一個人的話可以怎樣度過。

當他跟我討論許多未來的問題時,我總覺得他想得太遠了。可笑的是,其實是我自己太沒遠見。我忘了是誰跟我講,有想未來的人好過沒想過未來的人。雖然那些未來還是有點模糊,但卻也是目前可以暫時擁有的未來。

Thursday, June 08, 2006

無事不登三寶殿

闊別了3年,我第一次去找他。當我們碰面的剎那,有股衝動想向前給他一個擁抱,可是此刻的我們不再像過去那樣熟悉。雖然我們常有sms或電話聯絡,但是這樣的聯絡方式,總不及面對面的接觸,那也許就是所謂的距離感。

他不說什麼就攤開手跟我拿電話,我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原來他誤以為我山長水遠來找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要找他幫我修理手機,可是我的手機好好的啊,為什麼要修理呢?

這個世界開始變得有點奇怪,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很簡單,可是我們卻不斷的把它複雜化。就像朋友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為什麼我會無端端搭德士到pertama找他。其實我只是想見見朋友而已,並不是一定要有什麼目的才可以找朋友的,不是嗎?

有一種朋友從來不曾打電話聯絡約你出來見面。見面時,開口閉口不是保險,就是什麼傳銷、直銷……我不是排斥這種朋友,畢竟只要不是偷拐騙搶,我尊重每一項行業。

懂得察觀臉色,見風轉話題的還好,最怕那種就是已經擺明我不耐煩,不想聽什麼傳銷、直銷了,他還是喋喋不休,死缠亂打硬硬要朋友應酬他。我常想,即使朋友到最後應酬他了,但是他也失去了友誼,大家聽到他的名字都要退避三舍。

很多人都害怕和記者做朋友,尤其是一些政治人物,他們總害怕在談話間泄露了什麼,而被記者逮個正著大作文章。我一直以來都非常堅持的,如果是和他們聊話家常,絕不會做筆錄,而不會事後把這些談話內容大作文章。如果我要詢問當事者的意見,我一定會表明我要採訪他,希望他給一點意見,如果他不願置評,我也不會迫他或是套用他的名字另作文章。

我總認為工作和私事可以分得開,在私底下我們可以無所不談,而工作時我們有不同的立場,我們各自堅守自己的崗位。我頗欣賞一位朋友,和他在一起,我們可以無所不談,上至私事政事,下至雞婆八卦,然而彼此都互相信任,有些事情我們可以在喝茶時高談闊論;工作時我們都回到自己的崗位。

我總覺得友誼簡單一點就好,不要談利益、不要說利用,也許在現實的社會,我們不得不隨波逐流,但我總希望在那有限的環境,繼續堅持自己那小小的初衷。

我只能為你加油




有時覺得自己好渺小,當你說用功中、考試中、失戀中、失業中、生病中……我只能在很遙遠的另一端為你打氣加油。我深刻瞭解那句安慰的話也許真的幫不了你什麼,可是我除了為你加油打氣,還能實際為你做些什麼呢?

常常朋友說了一堆有點沮喪的事情,我的心情一樣也隨著受挫。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幫上什麼,如果我的耳朵可以為你服務,如果我的肩膀夠容納你的眼淚,那麼你就盡情享用吧~

Friday, June 02, 2006

張繼《楓橋夜泊》



月落烏啼霜滿天,
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
夜半鍾聲到客船。

Thursday, June 01, 2006

亂得失靈了

當胃藥於第二個星期失靈的那天起,我的好心情也跟著持續滑落。現在恰逢是學校假期,每天放工回家,我家幾乎都要上演爭用電腦的戲碼。

從學校假期開始的那一天,我家的電腦幾乎是全天無休,從早上7時開到凌晨5時,休息2小時後,再重新啟動操作。2個小孩忙著打上網遊戲“亂”,我不知道他們在遊戲中有沒有“亂”得成功,而我的生活因為他們的參與,而鬧得亂七八糟。

我在上線的時間,他們都圍在我旁邊看著我打字,每隔幾分鐘就問我,阿姐你夠了嗎?阿姐你要玩到幾點?阿姐你不要一直玩spider可以嗎?阿姐你每天到底跟別人談什麼、阿姐你跟朋友講話可以得到什麼?

我有感自己不能再這樣與電腦相處,所有的時間都被電腦牽絆著。即使每天工作至晚上10時、11時,盡管很累很倦,還是想要上線看看。很多時候,我都是無精打彩的讓位給小孩們繼續上網玩“亂”。我看著他們興高采烈的全情投入在網上遊戲,似乎這樣就能沾染一些歡樂嗎?

是我的夜晚時間太長,還是他們夜晚的時間太短?怎麼大家看起來總有忙不完的事情,而我竟然閒得發慌。



曾試過買一千塊的拼圖,把所有的拼塊攤在房間,一天砌一小片,慢慢消磨夜晚的時光。那時,我媽媽每天幫我抹地時,總要嘮叨幾輪。當拼圖完成後,它也沒機會登“大雅之堂”,只能百無聊賴的斜躺在我的書架上。我爸爸從不允許我們釘太多的釘子在墻上掛東西。

也曾學刺繡,把各種顏色的線扯到一地,在線與線之間不停的打噴嚏,一針一針的刺繡2個公仔拜年的圖像。即使把刺繡圖鑲了起來,還是遭到冷落,落得藏在一堆文件中。還有很多很多的玩意的下場都是被打入冷宮的,似乎它們的作用,不過是為了消遣我那多餘的時光。

我去學瑜珈,從一星期一次增加至一星期兩次。我總以為把自己弄得忙碌一些,也許這樣我就沒有更多空閒時間去胡思亂想。事實上並不然,胡思亂想似乎成了我生活的一部份,上稿需要構思、寫評論要思考、寫部落客也得飛馬行空的想、想你也是想、看書也需要想像的空間……

饒了我吧~怎麼不管我怎麼忙,就是忙不過你?